“两间东倒西歪屋,一个南腔北调人”中的“一个南腔北调人”是什么意思呢?
意思是后世落魄而又不失风骨个性的文人。
“几间东倒西歪屋,一个南腔北调人”是明徐渭绍兴旧居青藤书屋的楹联,是主人落魄潦倒、一辈子沧桑的印记。徐渭生前画过一幅《青藤书屋图》,画的就是自个儿的家。他在画上题了一副有名的对子:几间东倒西歪屋;一个南腔北调人。
上联是说自个儿住的几间破屋子,这是自我嘲笑。下联的“南腔北调”,本来指说话的口音不纯,北方话和南方话掺和在一块。可在这儿的实际意思是跟社会现实格格不入,唱的不是一个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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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渭晚年极其穷困潦倒,凄凉孤独,因生计无着,只能靠卖字画为生,但他又极其厌恶权贵,杜门谢客,据说有人来访,徐渭不愿见,便手推柴门大呼:“徐渭不在!”
他一生不治产业,钱财随手散尽,反而是左邻右舍却能用一把青菜、一条鱼、一杯酒换得他挥毫泼墨。徐渭特别嗜蟹,许多题画诗都记载了朋友们用“活蟹”来换他“画蟹”的经过。
他风趣地自嘲是“数点梅花换米翁”。但是最后几年,徐渭身患多种疾病,大约画也不能常作,生活更为贫苦。《徐文长文集》中有《卖貂》、《卖磬》、《卖画》、《卖书》诸诗,显示出徐渭凄凉的晚境。
万历二十一年(1593年),徐渭在穷困潦倒中告别了这个让他愤懑、抑郁、孤独、凄凉的荒诞世界,终年七十三岁。死前身边唯有一狗与之相伴,床上连一铺席子都没有。
“一个南腔北调人”的意思是与社会现实百格格不入的人。
“两间东倒西歪屋,一个南腔北调人”是由徐渭生前画作《青藤书屋图》的题字延伸而来,原题字是“几间东倒西歪屋,一个南腔北调人。”
上联是说自己住的几间破屋度子,这是自我嘲笑。下联的“南腔北调”,本来指说话的口音不纯,北方话和南方话掺和在一块,在这个对子里的实际意思是,我徐渭跟社会现实格格不入,唱的不是一个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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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渭题写“一个南腔北调人”的问由来:
徐渭能写能画,能诗能文,还会写杂剧,但参加乡里的考试老考不上,因此只能给浙江、福建总督胡宗宪当书记官。当时,东南沿海一带,倭寇横行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
徐渭给胡宗宪出了不少点子,逮住了一些罪大恶极的倭寇。徐答渭一生挺不得志,他看不惯不公平的世道,更看不惯那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。
一些大官到他家去求字求画,他一边把来人往门外推,一边关门大声说:“徐渭不在,专徐渭不在!”之后徐渭受到迫害就装疯发狂,又加上重病缠身,曾经九次自杀,可都没死成。
直到七十三岁的时候属,这位不被黑暗社会所客的老人,孤零零地病死在稻草和书稿之间,身边陪着他的只有一条狗。入土安葬的时候,也只有一领破草席裹身。
语出明代文学家、书画家、军事家、戏剧家徐渭,徐渭也曾是个不拘礼节富有独立个性的人。袁宏道极推崇徐渭,曾写《徐文长传》,说:“文长……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灭之气,英雄失路、来托足无门之悲,……文长眼空千古,独立一时。当时所谓达官贵人、骚士墨客,文长皆叱而奴之,耻自不与交……”“显者至门,皆拒不纳。当道官至,求一字不可得。”如此傲岸的个性,源自他历经的世事坎坷。因而,他“半生落魄已成翁,独立书斋啸晚风”(《题墨葡萄诗》)的境遇,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。他称自己的书斋为青藤书屋,自己画了一幅《青藤书屋图》,并题写了这zd么一副对联:“几间东倒西歪屋;一个南腔北调人。”
自此,后世落魄而又不失风骨个性的文人,便往往以此联作为一种自嘲,一种遗世独立的体现
语出明代文学家、书画家、军事家、戏剧家徐渭,徐渭也曾是个不拘礼节富有独立个性的人。袁宏道极推崇徐渭,曾写《徐文长传》,说知:“文长……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灭之气,英雄失路、托足无门之悲,……文长眼空千古,独立一时。当时所谓达官贵人、骚士墨客,文长皆叱而奴之,耻不与交……”“显者道至门,皆拒不纳。当道官至,求一字不可得。”如此傲岸的个性,源自他历经的世事坎坷。因而,他“半生落魄已成翁,独立书斋啸晚风”(版《题墨葡萄诗》)的境遇,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。他称自己的书斋为青藤书屋,自己画了一幅《青藤书屋图》,并题写了这么一副对权联:“几间东倒西歪屋;一个南腔北调人。”
广东人唱京戏南腔北调什么意思
广东人唱京剧——南腔北调,这是一句歇后语,意思是指形容说话口音不复纯,搀杂方言。
解释分析:此歇后语是一句逻辑推理式的歇后语,因为各地地方习俗和发展不同,有着制不同的方言腔调;而广东人是南方人,而京剧是属于北方的戏剧,所以说广东人唱京剧那就会有一种南腔北调的感觉,此逻辑推理式类型的歇后语还有:
水仙不开花——装蒜
哑巴吃黄连──有苦说不出
百川归海——大势所趋
蝎鳓虎子掀门帘儿——露一小手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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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种是谐音的歇后语,它在前面一种类型的基础上知加入了谐音的要素。例如:
鼻孔里灌米汤——够受的
炒了的虾米——红人(仁)
揍鸡毛——壮胆(装掸)子
冬瓜皮做甑子——不争(蒸)气
豆芽道炒虾米(小虾)——两不值(直)
为什么说“南腔北调”而不是“南调北腔”
方言首先分南北。
南北方言不一样。
中国历来就有关于南方和北方的种种说法:南辕北辙、南征北战、南来北往、南下北上等等。这些说法,都不能颠倒或互换。比如南辕北辙就不能说成北辕南辙,南征北战就不能说成南战北征,同样,南腔北调也不能说成南调北腔。
奇怪!为什么南是腔而北是调呢?
想来大约也是南北方言多寡有别又性质有异之故。南方方言种类多而北方方言种类少。汉语七大方言(也有说八大的),吴、湘、赣、客、粤、闽(或闽南、闽北)都是南方方言,属于北佬的只有一种,也没法拿省份来命名,干脆就叫北方方言。
北方方言品种虽然单一,覆盖面却大得吓人。北方方言四大块(即四大次方言区),曰华北,曰西北,曰西南,曰江淮,简直就是铺天盖地。除广西、新疆、西藏、青海、内蒙古等少数民族地区外,长江以北,长江以南镇江到九江,云、贵、川,湖北大部,湖南西北,广西西北,都是北方方言的一统天下,大约占据了全国汉语地区四分之三的地盘。就连海南岛,也有一小块北方方言区。说汉语的人当中,也有七成是说北方方言的,这可真是四分天下有其三了。
这样广阔的领域,如此众多的人口,说起话来,原本应该南腔北调的,然而实际上内部分歧却相当之小。从满洲里到昆明,空中直线距离三千五百公里,从南京到酒泉,也有两千公里,相互通话却没什么困难。因为北方方言虽说也算得上是五花八门,但语法结构差别很小,词汇方面比较一致,语音分歧也不很大。比方说,都没有浊塞音、浊塞擦音,没有b、d、g、m四个辅音韵尾等等。也就是说,腔都差不多,就是调门不大一样。区分各地方言,只要琢磨那调就行了(方言学家李荣就用入声字的归并来区分北方方言各次方言区)。这也不奇怪,北方方言是“官话”么!官家不比民间,说话可以随便。官家要统一意志,怎么能七嘴八舌?要令行禁止,怎么能言语不通?所以官话趋同。
南方那边呢?就复杂多了,南北方言都有。云、贵、川、鄂都属北方方言区,吴、湘、赣、粤、闽则是南方方言区,其中还夹杂着许多“客家方言岛”(也是南方方言)。客家方言岛到处都是,除广东的东部北部外,福建、台湾、江西、广西、湖南、四川都有。所以广东一省,就至少有三种方言:属于粤语的“白话”(广州话)、属于闽语的潮汕话和梅县一带的客家话。其实中国南方说是八大方言,只怕八十也不止。光是福建,就号称“八闽互不交通”。这不就八种了?这还是往大里说,往小里算,还不定多少。
南方方言为什么要列出这么多品种呢?因为它们不但调不同,连腔都不一样。比如吃饭的“吃”,北方人说起来,怎么听也是“吃”,也就是调门有高有低,声调有长有短。南方人呢?说什么的都有,七、恰、夹、塞、噎、携,反正不是“吃”。腔相同,事情就好办一些。所以北方人和北方人说话,或北方方言区内人说话,虽说也会有不清楚的时候,但好歹大致能听懂。因为哪怕是东北话和云南话,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语音不同(粤方言与北方方言语音上的差别则多达百分之七十)。当然,听不明白的时候也有,但那多半是弄不清那些“专用名词”的意思。比如一个天津人告诉你,某某人“干活崴泥,说话离奚,背后念三音”,你也会一头的雾水。因为你实在想不到“崴泥”就是不出力,“离奚”就是不着谱,“念三音”就是讲怪话,可“崴泥”、“离奚”、“念三音”这几个字你还是听得懂。对方再一解释,也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听南方人讲话,麻烦就大了。首先是用词五花八门,比如第三人称,北方方言区都叫“他”,南方呢,有叫“伊”的(吴语、闽语),有叫“渠”的(赣语、粤语、客家话),还有叫“伲”、“其”的(吴语)。你,至少也有“侬”(吴语)和“汝”(闽语)两种;又比如祖母,北方基本上一律叫“奶奶”,南方呢,有叫“娘娘”(温州)的,有叫“婆婆”(南昌)的,有叫“妈仔”(厦门)的,有叫“阿嬷”(广州)的,有叫“依嬷”(福州)的,有叫“细爹”(岳阳)的,甚至还有叫“娭毑”(长沙)的,你弄得清?最可笑的,是广州人管父亲叫“老豆”。老爸如果是老豆,那咱们是什么?豆芽菜呀?写成“老窦”也不对,老爸是大窟窿,咱们是小窟窿?
听南方人讲话,麻烦就大了。
就算是用同一个词,也未必听得懂。“有”是“乌”,“无”是“馍”,到底是有还是没有?再说也不是所有的南方人都把“没有”叫“馍”,也有叫“猫”的。他们也常常分不清l和n这两个声母,an和ang这两个韵母。结果,在他们嘴里,男子变成了“狼子”,女子变成了“驴子”。闽南人更好玩,干脆把人统统叫做“狼”,整一个“与狼共舞”。一个闽侯人在朗读《愚公移山》时,因为实在改不过腔来,便把那段名言“我死了还有子,子死了还有孙,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”,念成了“我死了还有煮,煮死了还有酸,煮煮酸酸是没有穷尽的”。这还是说“普通话”。要是说家乡话,那就更麻烦了。湖南人把“捆扎”叫“tíɑ”,把“劳累”叫“níɑ”,连个同音字都找不到,你听得懂?
南方人说话还颠三倒四。比如“死人咸”,就看不懂。死人只会臭,怎么会咸呢?腌鱼啊?原来,这是闽南话,意思是“咸得要命”、“咸死人了”。因为闽南人喜欢把话倒过来讲,就弄得我们不知所云。其实北方也有类似的说法,比如“死咸死咸”,只不过当中并不夹一个人字,就好懂些。
方言首先分南北。
南北方百言不一样。
中国历来就有关于南方和北方的种种说法:南辕北度辙、南征知北战、南来北往、南下北上等等。这些说法,都不能颠倒或道互换。比如南辕北辙就不能说成回北辕南辙,南征北战就不能说成南战北征,同样,南腔北调也不能说成南调北腔。答
南腔北调
南腔北调(nánqiāngběidiào)
解释原指戏曲的南zhidao北腔调。现形容说话口音不纯,搀杂着方言。
出处清·赵翼《檐曝杂记》卷一:“每数十步间一戏台,南腔北调,备四方之乐。”
用法联合式;作谓语、定语;形容口音不纯
示例这个说话~的人,不适回合当解说员。
反义词字正腔圆
歇后语大雁和鹭鸶对歌;广东人学官话;湖南人唱京戏
灯谜评弹大鼓;广东人唱京戏
英文(speakwith)amixedaccent
现在的意思应该还有语言的不同和意见的众答多吧
南腔北调
拼音读法ná百nqiāngběidiào
解释意思原指戏曲的南北腔调。现形度容说话口音不纯,知搀杂着方言。
成语出处清·赵翼《檐道曝杂记》卷一:“每数专十步间一戏台,南腔北调,属备四方之乐。”
南腔北调是什么意思
南腔北调_读音_释义
[拼音]
nánqiāngběidiào
[释义]
原指戏曲的南北腔百调。现形容说话口音不纯,搀杂着度方言。
[出处]
清·赵翼《檐曝杂记》问卷一:“每数十步间一戏台,南腔北调,备四方之乐。答”
[例句]
这一术语"阿拉伯湾"只是一个非正式的词汇,但它已经被美国海回军各机构和美国政府,以及许多阿拉伯国家南腔北调的用了几十答年。
为什么说南腔北调?有什么来历?
南腔与北调
中国历来就有关于南方和北方的种种说法:南辕北辙、南征北战、南来北往、南下北上等等。这些说法,都不能颠倒或互换。比如南辕北辙就不能说成北辕南辙,南征北战就不能说成南战北征,同样,南腔北调也不能说成南调北腔。
奇怪!为什么南是腔而北是调呢?
想来大约也是南北方言多寡有别又性质有异之故。南方方言种类多而北方方言种类少。汉语七大方言(也有说八大的),吴、湘、赣、客、粤、闽(或闽南、闽北)都是南方方言,属于北佬的只有一种,也没法拿省份命名,干脆就叫北方方言。
北方方言品种虽然单一,覆盖面却大得吓人。说汉语的人当中,也有七成是说北方方言的,这可真是四分天下有其三了。这样广阔的领域,如此众多的人口,说起话来,原本应该南腔北调的,然而实际上内部分歧却相当之小。这也不奇怪,北方方言是“官话”么!官家要统一意志,怎么能七嘴八舌?要令行禁止,怎么能言语不通?所以官话趋同。
听南方人讲话,麻烦就大了。首先是用词五花八门,其中最可笑的,是广州人管父亲叫“老豆”。老爸如果是老豆,那咱们是什么?豆芽菜呀?写成“老窦”也不对,老爸是大窟窿,咱们是小窟窿?他们也常常分不清l和n这两个声母,an和ang这两个韵母。结果,在他们嘴里,男子变成了“狼子”,女子变成了“驴子”。
闽南人更好玩,干脆把人统统叫做“狼”,整一个“与狼共舞”。一个闽侯人在朗读《愚公移山》时,因为实在改不过腔来,便把那段名言“我死了还有子,子死了还有孙,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”,念成了“我死了还有煮,煮死了还有酸,煮煮酸酸是没有穷尽的”。
南方人说话还颠三倒四。比如“死人咸”,就看不懂。死人只会臭,怎么会咸呢?腌鱼啊?原来,这是闽南话,意思是“咸得要命”、“咸死人了”。因为闽南人喜欢把话倒过来讲,就弄得我们不知所云。其实北方也有类似的说法,比如“死咸死咸”,只不过当中并不夹一个人字,就好懂些。
吴楚东南坼
楚语和吴语在历史上曾被看作同一种方言,而且就叫“吴楚”。这也不奇怪,吴与楚都是“荆蛮”嘛!再说越灭吴,楚灭越,他们也曾统一过,所以古楚语和古吴语是比较接近的。直到现在,湘语和吴语还有不少相同之处。比如“吃”,便都念作“恰”,只不过声调不一样,也就是腔同调不同。父亲叫“爷”,读如“衙”,也一样。从这些蛛丝马迹看,吴语和楚语的关系在历史上很可能非同一般。
事实上直到隋唐,吴语和楚语还被看作一种大方言。陆法言说:“吴楚则时伤轻浅,燕赵则多伤重浊。”陆德明说:“方言差别,固自不同。河北江南,最为钜异,或失在浮浅,或滞于沉浊。”他说的“河北”,就是“燕赵”,他说的“江南”,就是“吴楚”。颜之推也说南方水土柔和,所以说话声音清而切,北方山水深厚,所以说话声音浊而钝。可见吴楚之同远大于南北之同,南北之异也远大于吴楚之异。要是它们就这么联起手来,南方的方言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然而一把刀子却从吴楚之间插了进来。
这把刀子就是赣语。
江西这地方,历史上叫做“吴头楚尾”,春秋时是吴、越、楚三国的交界处,汉代又介乎荆州与扬州之间,是个“三不管”的空子:楚不管,吴不管,越也不管。结果,古时这块地方的方言,就有点不三不四,不明不白,连汉代的方言学家杨雄都弄不清楚,只好留下一片空白。其实直到现在,赣语特征并不十分明显,而且来历不明,就像江西菜一样,不南不北,不东不西,没什么特色。
赣语,明摆着是个混血儿。
它也是一个奇迹。在吴语、楚语这些老方言节节败退朝不保夕的情况下,它居然能作为一种新方言在夹缝中生长起来,还赢得了和吴、湘、闽、粤平起平坐的地位,真的让人刮目了。
胡番与西洋
汉语中用来指“老外”或“舶来品”的词,有胡、番、西、洋。胡,大约是用得最早的。它原本泛指北方和西方的少数民族,即“胡人”。所以,但凡叫做“胡什么”的,多半来自所谓“西域”。
中国和西域交通很早。两千一百多年前,张骞便通了西域,以后又有丝绸之路,中亚文化也就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国。然而尽管西域的文化贡献很大,中原却并不怎么领情,“胡”这个字眼总是带有贬义。在中原之人看来,北方的胡,南方的越,都有些“非我族类”的味道。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而且往往是一言不合,便刀兵相见,双方之间,心里面便难免有些别扭。
更重要的是,在中原华夏之人看来,胡人不懂礼仪,不讲道理,不守规矩,喜欢“胡来”。胡来也就是任意乱来。之所以叫“胡来”,就因为胡人喜欢乱来,也叫“胡乱”。所以胡来便是“像胡人一样乱来”,胡说便是“像胡人一样乱说”,胡思乱想则是“像胡人一样思维混乱”。此外,胡扯、胡闹、胡言乱语、胡搅蛮缠、胡说八道、胡作非为,意思和来历都差不多。胡,不是和扯、闹相联系,便是和蛮、非相对应,反正没什么好词。至于把神志不清时说的话称为“胡话”(胡人说的话),则鄙夷之情更是跃然纸上。
这当然是一种偏见,不利于民族团结的,但它们产生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,也并非没有道理。胡思乱想一词最早见于南宋朱熹的《答潘文叔》,当时叫“胡思乱量”。胡说和胡来则分别见于南宋周密的《齐东野语》和金董解元的《西厢记诸宫调》。南宋与金,那可是中原汉人最仇恨胡人的一个时代。
胡的本义是兽肉,番的本义则是兽足。番,也是用来指外族和外国的,叫番邦,而且主要指西方诸族、诸国,叫西番。用兽肉、兽足来指称外族、外国,毕竟不太友好,因此胡、番便渐渐为西、洋所替代,比如西点、西服、西医、西学,或洋货、洋装、洋人、洋场。叫西、洋的不一定就带贬义。但毕竟西、洋只是说出了一个客观事实,不像胡、番那样带有主观色彩,要好得多。
方言的来历
说起来也是,要不是当年秦始皇统一了中国,南方这些方言,可不就是外语?南方从来就是“化外之地”,南人也从来就是“化外之民”。“化外之民”在“化外之地”说的“化外之语”,不是“外语”是什么?不过那时“外语”的地位可不像现在这么高,要想活得人模狗样就非得“至少掌握一门”不可。相反,它还被看作是野蛮文化的象征。秦始皇统一了文字(书同文),却统一不了语音(语同音)。反倒是,文字统一以后,沟通的困难少了许多,听不懂,还可以写出来看,大家也就懒得再去统一语音,故方言存焉。
所谓“方言”,其实也就是“四方之言”。华夏民族以中央自居,视自己为“中”,视周边民族(东夷、西戎、南蛮、北狄)为“外”,则“方言”也就是“外语”。后来,天下一统,五族共和,成了一家子,又把更外边的“老外”,什么英吉利、法兰西、德意志、葡萄牙看作“夷狄”,称为“夷人”,老百姓则称其为鬼子。如此,则外语就该叫“夷语”或“鬼话”。可惜后来大清帝国已不大摆得起谱,条约规定不得称“夷”——鬼子们在中国混的日子长了,也知道那“夷”不是什么好字眼,于是改称“方言”。自此,倒是没听说鬼子们有什么意见,实际上他们又上当了。这是“春秋笔法”,他们不懂的。什么是“方言”?就是“地方之言”。地方上的比起中央来,还是低了一等,鬼子们不明不白又吃了一个暗亏。在玩弄词藻讲究名分这方面,他们从来就不是咱们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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