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敖大陆行的三场演讲主题金刚怒目,菩萨低眉,尼姑思凡。什么意思
所谓金刚怒目者,既是展示李敖喜欢骂百人的一面,当然不完全是骂,更多的是爱之愈切,恨之愈深;
所谓菩度萨低眉者,既是展示李敖“不仅喜欢骂人更喜欢捧人的一面”(李问敖演讲原话),当然不完全是捧人,更多答的是希望它能继往开来,再接再厉;
所谓尼姑思凡者,盖言怒目罢、低眉罢皆版知识分子云云,中国三十年改革开放却是“尼姑思凡”——讲究实际实用实效,从现实上实现权解决中国当前的问题。
大家说百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,深入一层去理解:
就是说花度心多情的男人爱卖弄自己知,想寻芳猎艳,想吸引/勾引一些涉世不道深、对情爱没经验的女孩子(用尼姑做暗喻)专动心、上当受骗。
我是女的,哈哈,属我就是这么理解的^_^
“不畏金刚怒目,只怕菩萨低眉”
菩萨低眉,金刚怒目
《华严经》云:「心如工画师,画种种五阴,一切世界中,无法不造作。」,说明人心是能善、能恶、知善、知恶的本源。
心,既是导引肢体语言行为的「善恶」,也就能表现人性本能与心理行为的「爱恨」。因此「爱」与「恨」是一体的两面,人为了能满足私欲,就有无限的「贪爱」,一旦私欲难满时,「忿恨」就随之而起。
因此,从「自我」的观点来看,「爱与恨」是心理的,也是本能的,而爱与恨往往是人间的苦因,烦恼源头。
然而,爱与恨虽然是相对的,但也不尽然是绝对的;也就是说,「爱」未必全然是好的,而「恨」也未必都是不好的,唯有「大爱」和「大恨」,以公益为出发,「爱」与「恨」才有正面与积极的意义和价值。
大爱是「无缘大慈,同体大悲」的佛菩萨,是一种无污染、纯净的爱,如人饥己饥,人溺己溺。
大恨是大意志、大威德,是一种瞋恨的升华;也就是愤怒金刚、威摄邪魔的公义伸张。《涅盘经》中,指出如有人危害社会而使社会受灾难时,菩萨会予以制止,阻其作恶,而菩萨已发愿承挑制止恶人的一切结果。「爱」与「恨」有不同的层次与境界,於佛法而言,不落爱恨是超脱的菩萨,有爱无恨的是世间的圣贤,而人世间的凡夫,是「有爱有恨」的。
既然,有爱有恨,「菩萨低眉,金刚怒目」,怀抱「慈悲心」的爱与恨,才是现代人应有的情怀。一切要爱得有意义,也要恨得有道理,内心清明自在的「爱与恨」,才是无挂碍的「爱与恨」。
《维摩经》说:「菩萨是向众生中求的。」菩萨之所以成为菩萨,佛之所以成佛,是因为有众生让他度,有众生让他作功德,所以,菩萨成为伟大的救世者,佛能完成福德和智慧的大圆满者。如果没有众生让他们度,让他们服务,那他们就不能成为菩萨,不能成为佛了。芸芸众生并没有给菩萨与佛任何回馈,在没有任何回馈之中,他们本身已经完成了自我成长、自我建设、自我成就,从这个观点看,「给人方便」就已经成就自己,实在很划算。
《梵网经菩萨戒本》说:「应代一切众生,受加毁辱,恶事向自己,好事与他人。」而在《瑜伽菩萨戒本》却规定菩萨不得不护雪(护持雪耻)外来的「恶声、恶称、恶誉」。这是说,为了爱护众生,应代众生受怨受辱;为了维护三宝,应该护雪恶意的中伤。再说,菩萨对众生,当存慈悲心,但在必要时也应以威折的方法,使得众生驯服。所以,菩萨若见到有些人应加呵责,治罚、驱逐、默槟(不和他说话),而不如此处置的,便犯戒。
菩萨度众生,虽有只为众生而不为自利的存心,但从佛法的常理上说,总以健全了自己之后,更容易发挥度他的效果。身教总比言教更能够感人,身教配合了言教,乃是佛法化世的常轨。所以,作为一个佛弟子,他本身的言行,必须要一致。他的言行必须是:说佛所应说的话,作佛所应作的事。然后才可谈到影响他人而摄化众生。
从个人的自我教育与自我修持,而到度脱众生,这是上求佛道以自度,下化众生以度他的菩萨之道。但是菩萨的精神,绝不是只在於自度的工夫之中,乃是於一边修行自度,同时也要从事於兼度众生的工作。并且他们在基本观念上,没有自度的存心。他们之将自己健全起来,目的是在利用健全的自己以度众生,而不是要使自己首先度脱生死的苦海。
个人健全之后,便可影响他的家人亲友,感化他的家人亲友,进一步影响他所处的时代和环境,形成一种佛化的风气,造成佛化社会的人间净土,这是菩萨行的主要任务和目的。
作为一个菩萨,他的境界越高,他所能够影响的范围也就越大;他的悲愿力越大,他能应化的众生类别也就越多。一般的菩萨,仅能在人间的文明地区教化;圣位的大菩萨们,却能不离於圣位的本处而随类示现,乃至深入最低下的众生如傍生、饿鬼、地狱道中,应化救济。
但是,要度众生,单凭一股宗教狂热的情绪是不中用的,宗教的狂热,固然能使人们生出赴汤蹈火的勇气,去宣传、去辩论、去冲锋、去陷阵、去战斗、去牺牲,但那决计不能持久,也决计不能产生深远的良好影响。
佛教,是以服务社会为菩萨道的表徵,佛在往昔的无数生中,以种种身分、种种形态、种种方式,深入种种的族群中,每每能居王的地位。所谓王,就是领袖,那些领袖的地位,不是仗武力打得来的,全是以服务大众的道德价值所感召而致的,因为,唯有真正能为大众谋幸福的人,才是最够资格做大众领袖的人,才是最能赢得众望所归并心悦诚服的人。
因此,一个理想的居士,虽然不必在任何场合都要以领袖的姿态出现,至少,他该是受到任何场合所欢迎的人,乃至是能受到任何场合所尊敬的人。
一个佛教徒的本色,应该是多尽义务,少享权利,才能获得他人的爱戴。
因此,佛为统摄一切团体——社会的要求,说了四种德目,称为四摄法。摄是统摄和摄受,也就是领导或化导的意思。所谓四摄法,就是领袖人物所不可缺少的四种处世方法,切实地做好了四摄法的工作,便能感化群众,也能领导群众了。
不畏金刚怒目,只怕菩萨低眉。
两句是讲寺院的塑像百,金刚多怒目,而菩萨像则都是微闭双眼,眉自然就低了。
民间度常说低眉顺眼。为什么低眉就顺眼呢?版低眉,实际是说态度好,遂顺对方。佛教中讲恒顺众生,因此菩萨都低眉,也是恒权顺众生之意。
【典故】隋朝时,更部侍郎薛道卫曾游钟山开善寺。他想给寺里的小和尚出难题,就问道:「金刚何为怒目?菩萨为何低眉百?」小和尚不假思索,立即度回答:「金刚怒目,所以降伏四魔;菩萨低眉,所以慈悲六道。」(「四魔」是指烦恼魔、五阴魔、死魔及天魔。)
【意义】「金刚问」是佛菩萨的侍从力士,因手寺金刚杵而得名;「金刚怒目」是以金刚力士面目威猛可畏,来形容人之威势。「菩萨」是努力於上求佛道,下化众生的人;「菩萨低眉」是以菩萨的慈眉善目,答形容人之慈善。版
金刚现怒目身以降伏恶人,菩萨则现慈眉貌以摄取善人。在佛教里,金刚力士现怒目身是为了降伏恶人,而菩萨现慈眉善貌是为了摄取善人,而二者都是为了方便度众生,值得赞叹。
【出处】《太平广记》卷一权七四、《佛光大辞典》p3545。{53}
菩萨低眉,金刚怒目
《华严经》云:「心如工画师,画种种五阴,一切世界中,无法不造作。」,说明人心是能善、能恶、知善、知恶的本源。
心,既是导引肢体语言行为的「善恶」,也就能表现人性本能与心理行为的「爱恨」。因此「爱」与「恨」是一体的两面,人为了能满足私欲,就有无限的「贪爱」,一旦私欲难满时,「忿恨」就随之而起。
因此,从「自我」的观点来看,「爱与恨」是心理的,也是本能的,而爱与恨往往是人间的苦因,烦恼源头。
然而,爱与恨虽然是相对的,但也不尽然是绝对的;也就是说,「爱」未必全然是好的,而「恨」也未必都是不好的,唯有「大爱」和「大恨」,以公益为出发,「爱」与「恨」才有正面与积极的意义和价值。
大爱是「无缘大慈,同体大悲」的佛菩萨,是一种无污染、纯净的爱,如人饥己饥,人溺己溺。
大恨是大意志、大威德,是一种瞋恨的升华;也就是愤怒金刚、威摄邪魔的公义伸张。《涅盘经》中,指出如有人危害社会而使社会受灾难时,菩萨会予以制止,阻其作恶,而菩萨已发愿承挑制止恶人的一切结果。「爱」与「恨」有不同的层次与境界,於佛法而言,不落爱恨是超脱的菩萨,有爱无恨的是世间的圣贤,而人世间的凡夫,是「有爱有恨」的。
既然,有爱有恨,「菩萨低眉,金刚怒目」,怀抱「慈悲心」的爱与恨,才是现代人应有的情怀。一切要爱得有意义,也要恨得有道理,内心清明自在的「爱与恨」,才是无挂碍的「爱与恨」。
《维摩经》说:「菩萨是向众生中求的。」菩萨之所以成为菩萨,佛之所以成佛,是因为有众生让他度,有众生让他作功德,所以,菩萨成为伟大的救世者,佛能完成福德和智慧的大圆满者。如果没有众生让他们度,让他们服务,那他们就不能成为菩萨,不能成为佛了。芸芸众生并没有给菩萨与佛任何回馈,在没有任何回馈之中,他们本身已经完成了自我成长、自我建设、自我成就,从这个观点看,「给人方便」就已经成就自己,实在很划算。
《梵网经菩萨戒本》说:「应代一切众生,受加毁辱,恶事向自己,好事与他人。」而在《瑜伽菩萨戒本》却规定菩萨不得不护雪(护持雪耻)外来的「恶声、恶称、恶誉」。这是说,为了爱护众生,应代众生受怨受辱;为了维护三宝,应该护雪恶意的中伤。再说,菩萨对众生,当存慈悲心,但在必要时也应以威折的方法,使得众生驯服。所以,菩萨若见到有些人应加呵责,治罚、驱逐、默槟(不和他说话),而不如此处置的,便犯戒。
菩萨度众生,虽有只为众生而不为自利的存心,但从佛法的常理上说,总以健全了自己之后,更容易发挥度他的效果。身教总比言教更能够感人,身教配合了言教,乃是佛法化世的常轨。所以,作为一个佛弟子,他本身的言行,必须要一致。他的言行必须是:说佛所应说的话,作佛所应作的事。然后才可谈到影响他人而摄化众生。
从个人的自我教育与自我修持,而到度脱众生,这是上求佛道以自度,下化众生以度他的菩萨之道。但是菩萨的精神,绝不是只在於自度的工夫之中,乃是於一边修行自度,同时也要从事於兼度众生的工作。并且他们在基本观念上,没有自度的存心。他们之将自己健全起来,目的是在利用健全的自己以度众生,而不是要使自己首先度脱生死的苦海。
个人健全之后,便可影响他的家人亲友,感化他的家人亲友,进一步影响他所处的时代和环境,形成一种佛化的风气,造成佛化社会的人间净土,这是菩萨行的主要任务和目的。
作为一个菩萨,他的境界越高,他所能够影响的范围也就越大;他的悲愿力越大,他能应化的众生类别也就越多。一般的菩萨,仅能在人间的文明地区教化;圣位的大菩萨们,却能不离於圣位的本处而随类示现,乃至深入最低下的众生如傍生、饿鬼、地狱道中,应化救济。
但是,要度众生,单凭一股宗教狂热的情绪是不中用的,宗教的狂热,固然能使人们生出赴汤蹈火的勇气,去宣传、去辩论、去冲锋、去陷阵、去战斗、去牺牲,但那决计不能持久,也决计不能产生深远的良好影响。
佛教,是以服务社会为菩萨道的表徵,佛在往昔的无数生中,以种种身分、种种形态、种种方式,深入种种的族群中,每每能居王的地位。所谓王,就是领袖,那些领袖的地位,不是仗武力打得来的,全是以服务大众的道德价值所感召而致的,因为,唯有真正能为大众谋幸福的人,才是最够资格做大众领袖的人,才是最能赢得众望所归并心悦诚服的人。
因此,一个理想的居士,虽然不必在任何场合都要以领袖的姿态出现,至少,他该是受到任何场合所欢迎的人,乃至是能受到任何场合所尊敬的人。
一个佛教徒的本色,应该是多尽义务,少享权利,才能获得他人的爱戴。
因此,佛为统摄一切团体——社会的要求,说了四种德目,称为四摄法。摄是统摄和摄受,也就是领导或化导的意思。所谓四摄法,就是领袖人物所不可缺少的四种处世方法,切实地做好了四摄法的工作,便能感化群众,也能领导群众了。
最能反映陶渊明诗风中“金刚怒目”一面的诗歌作品是?
最能反映陶渊明诗风中“金刚怒目”一面的诗歌作品是《咏荆轲》。
宋代朱熹《朱子语类》:“陶渊明诗,人皆说是平淡,据某看他自豪放,但豪放得来不觉耳。其露出本相者,是《咏荆轲》一篇,平淡底人,如何说得这样言语出来?”
原诗:
《咏荆轲》魏晋:陶渊明
燕丹善养士,志在报强嬴。
招集百夫良,岁暮得荆卿。
君子死知己,提剑出燕京;
素骥鸣广陌,慷慨送我行。
雄发指危冠,猛气冲长缨。
饮饯易水上,四座列群英。
渐离击悲筑,宋意唱高声。
萧萧哀风逝,淡淡寒波生。
商音更流涕,羽奏壮士惊。
心知去不归,且有后世名。
登车何时顾,飞盖入秦庭。
凌厉越万里,逶迤过千城。
图穷事自至,豪主正怔营。
惜哉剑术疏,奇功遂不成。
其人虽已没,千载有馀情。
释义:
燕国太子喜欢收养门客,目的是对秦国报仇雪恨。
他到处招集有本领的人,这一年年底募得了荆卿。
君子重义气为知己而死,荆轲仗剑就要辞别燕京。
白色骏马在大路上鸣叫,众人意气激昂为他送行。
个个同仇敌忾怒发冲冠,勇猛之气似要冲断帽缨。
易水边摆下盛大的别宴,在座的都是人中的精英。
渐离击筑筑声慷慨悲壮,宋意唱歌歌声响遏行云。
座席中吹过萧萧的哀风,水面上漾起淡淡的波纹。
唱到商音听者无不流泪,奏到羽音荆轲格外惊心。
他明知这一去不再回返,留下的姓名将万古长存。
登车而去何曾有所眷顾,飞车直驰那秦国的官廷。
勇往直前行程超过万里,曲折行进所经何止千城。
翻完地图忽地现出匕首,秦王一见不由胆颤心惊。
可惜呀!只可惜剑术欠佳,奇功伟绩终于未能完成。
荆轲其人虽然早已死去,他的精神永远激励后人。
注释:
1、荆轲:战国时卫国人,为燕太子丹报仇,以送地图为名,藏匕首刺秦王,不成被杀。
2、燕丹:战国时燕王喜的太子,名丹。
3、强嬴:秦国。
4、荆卿:指荆轲。
5、渐离:高渐离,战国时燕国人,与荆轲友善,善击筑(古时的一种乐器)。
6、宋意:燕国的勇士。
7、商音、羽奏:商声和羽声。商声凄凉,羽声较激昂。
名家点评:
清代张玉谷《古诗赏析》:“既惜之,复慕之,结得抟捖有力,遂使通首皆振得起。”
清代龚自珍《己亥杂诗》:“陶潜诗喜说荆轲,想见《停云》发浩歌。吟到恩仇心事涌,江湖侠骨恐无多。”
创作背景:
这首诗同《咏三良》、《咏二疏》是陶渊明三首著名的咏史诗,三篇体制大体相当,当为同一个时期的作品。
但具体创作时间大致有两说:一说作于南朝宋武帝永初二年(421)之后不久,约在永初三年(422),陶渊明五十八岁;一说约在东晋安帝义熙十年(414),当时陶渊明五十岁,与《杂诗十二首》写作时间相近。关于荆轲之事,《战国策·燕策》与《史记·刺客列传》都有记载,其基本情节是相似的。
扩展资料:
发思古之幽情,是为了现实。不过这“现实”亦不宜说得过窄过死(如一些论者所言,这首诗是诗人出于“忠晋报宋”而作),为什么呢?
首先,因为陶渊明反复地说过:“少时壮且厉,抚剑独行游。谁言行游近,张掖至幽州”(《拟古》之八);“忆我少壮时,无乐自欣豫。猛志逸四海,骞翮思远翥”(《杂诗》之五)。这使我们看到在作者的生活、志趣和性格中,也早已具有着豪放、侠义的色彩。
其次,诗人也曾出仕于晋,不过他说这是“误落尘网中,一去十三年”(《归田园居五首》),悔恨之情溢于言表,足见“晋”也并不是他的理想王国,当然“宋”亦如此。这些都是我们不必将《咏荆轲》的作意胶柱于“忠晋报宋”的理由。
诗人一生“猛志”不衰,疾恶除暴、舍身济世之心常在,诗中的荆轲也正是这种精神和理想的艺术折光。说得简单一点,便是借历史之旧事,抒自己之爱憎,这样看是比较接近诗人心迹的吧。
是的,这首诗的影响也正在此,此亦有诗为证:“陶潜诗喜说荆轲,想见《停云》发浩歌。吟到恩仇心事涌,江湖侠骨恐无多。”(龚自珍《己亥杂诗》)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——咏荆轲(陶渊明诗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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