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好的志怪书有哪些?
十六国时代王嘉的《拾遗记》,多述历代遗闻;旧题陶潜zhidao所作《搜神后记》,内容与《搜神记》相仿。其中《白水素女》一篇,即民间“田螺姑娘”的传说,流传很广;梁代吴均的《续齐谐专记》,也以神怪为主,文辞清丽,叙事属委曲,是其所长。《阳羡书生》一则,演化佛经中的故事,幻奇之极。
大家给点魏晋南北朝时代的奇人异事(鬼怪的)
我一向很喜欢慕容冲的故事....以下算一小段(慕容冲小字凤皇)
前燕传到第二任皇帝手上便不行了,被前秦吞并。作为战利品,十二岁的慕容冲和姐姐清河公主被充入长安的禁宫,一对漂亮宝贝陪秦王苻坚风流快活。谁说男人女相有福的,瞧人家慕容冲多倒霉!后来苻坚因为影响不好,把慕容冲放了出去,等他稍大,安排做了平阳(今山西临汾)太守。十几年后,淝水之战,苻坚大败。慕容冲结集鲜卑人,趁乱而起,马踏关中,挥刀雪耻。几个兄长相继死后,他在阿房城继位,做了燕国皇帝。可巧此处长满了梧桐,翠竹。传说中的凤皇看到梧桐,常落下来休憩,用竹食填肚子。绿影婆娑的阿房真引来了个火凤皇。于是歌谣传曰:“凤皇凤皇止阿房”。桐竹纷披,玉面罗刹横刀跃马,真是花间喝道的场面!苻坚守不住长安,出逃,死在另一个叛臣羌族人姚苌手里。强大的前秦毁于一旦。攻陷长安后慕容冲唆使部下抢遍全城,活脱脱一个强盗头子。鲜卑人在长安拿够了,撑足了,打着饱嗝,泛起了乡愁,都嚷着要回家。东北华北的燕国故地,是叔父慕容垂的势力范围。慕容冲现在骑虎难下,一旦东归,皇位必然受到威胁。他跟手下将领产生了意见分歧,被杀。过过皇帝的瘾,死了也值。昙花一现,瞬间的绚烂,瞬间的消亡。有道是自古美人似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首。这句话讲多了也俗,常听人抱怨韩国电视剧,好端端地一定要在结尾害死猪脚,生拼硬凑悲剧美。慕容冲上辈子就没修好,又不肯老实安分修下辈子,悲剧猪脚当得浑然天成,不会有人骂编剧吧?数载娈童生涯,一朝铁血皇帝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金庸几次演讲时都提到两晋十六国南北朝,他塑造人物时肯定受过这段史实的影响。令狐冲的放浪不羁明显源于魏晋风度,慕容复搞的复国运动其一串祖宗都搞过:慕容垂,慕容凤,慕容农,慕容泓,慕容冲,慕容盛(被这么些差不多的名字搞昏了头吧!),到隋朝末年,慕容鲜卑在青海的另一支,土谷浑的可汗伏允又一回成功复国。这是最后的辉煌了。唐高宗时青海为吐蕃侵占。公元670年,末代可汗诺曷钵企图依靠唐军打跑吐蕃人。慕容氏复国的最后一击随着十万唐军尸骨终丧没在青海大非川。一直到上个世纪,金庸让这种复国精神在小说人物慕容复心里又复活了。慕容家的传统除了会打仗,爱复国外(治国却不怎么样,否则哪能创造这么多复国机会),还有个特点就是外形好。出现慕容冲这么个集大成者,并非偶然。
有趣的是燕国皇室选继承人时,脸蛋漂不漂亮也是重要标准。晋朝“以貌取人”的风雅被慕容鲜卑发扬光大。二鬼子学鬼子那套往往比鬼子来得更猛!繁殖的结果是代代英俊骑士,个个欣长矫健。可最终燕国就是被一帮绣花枕头给玩完的。
很多网文中写慕容冲上阵不穿盔甲,是对晋书的误解。晋书里说,慕容冲被杨定打怕了,于是“穿马埳”以自我保护,被写手理解为慕容冲之前不穿盔甲,遇到杨定后才穿盔甲。最后干脆演变为慕容冲上阵一袭白衣飘飘,以求死的心面对敌人?!其实“穿马埳”是挖陷马坑的意思,慕容冲当时想挖陷马坑来抓杨定。
二是着意表现奇人或神灵言动行为的怪异,变幻的奇妙。这在刘向(?)《列仙传》、葛洪《神仙传》、王嘉《拾遗记》诸书中,以及干宝《搜神记》的某些篇章中,表现得最为充分。这里我们不论其创作意图如何,只着眼于这些作品的审美价值。《列仙传·园客》的故事颇具艺术美。园客其人善良、勤劳,姿貌又好,辛勤种植香草数十年,收获的是五色蛾,生桑蚕。养蚕时,有一位好姑娘主动与他结为夫妻,蚕茧丰收,“得百二十头,茧皆如瓮大,缫一茧六十日始尽”。这正是农民希望有幸福婚姻,生产喜获丰收的心理表现。“讫则俱去,莫知所在”,给人以遐想与悬念,神秘离奇,而仙味并不浓。道教神仙文化渗入志怪小说,极大地丰富了艺术想象,创造了不少奇异绚丽、具有艺术魅力的意象。《神仙传》固然有故神其教之嫌,但其中也不乏精彩的志怪小说,《张道陵》就是突出的代表作。张道陵得道后,“能分形作数十人,其所居门前水池,陵常乘舟戏其中,而诸道士宾客往来盈庭,盖座上常有一陵,与宾客对谈,共饮食,而真陵故在池中也”。分身法的奇妙想象,不仅为志怪小说增强了审美的吸引力,而且为后来的神魔小说,在艺术构思、表现技法上提供了借鉴。张道陵“七试赵升”,是道教文学想象艺术的杰作,洋溢着浪漫主义色彩,文学气息、韵致都很浓郁,提高和丰富了人们的艺术幻想,使人从中得到怪异美的享受。
魏晋南北朝小说从内容上看,一般都将它分为志怪与志人(或称轶事)两大类,它们在写法与审美意识上,有较大的区别。顾名思义,其所以称志怪小说,就是因为所写内容,大都是鬼怪仙妖,奇禽异兽,及遐荒异域、洞天福地的怪异之事物。从其源流关系而言,《山海经》等古代神话传说,对志怪小说的影响,是显而易见的。《山海经》记载的各种奇鱼、怪兽、异人的形态与性能,为志怪小说提供了有益的借鉴,特别是对博物志怪的影响更为明显。当然,志怪小说得以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兴盛,自有其特殊的土壤、气候。儒学的相对衰微,玄、佛、道思想的勃兴,士人以新老庄思想——玄学为武器,从传统儒学的禁锢中解放出来。而佛、道思想对作家艺术思维空间的开拓,丰富了志怪小说的想象力。在探讨魏晋南北朝小说的审美特征时,我们必须考虑民族文化积淀,玄、佛、道思想的盛行与士人心态等多方面的因素。本文只谈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志怪小说的审美特征,志人(轶事)小说的审美特征则拟撰另文。
志怪小说最突出的审美特征,当然是怪异,否则也就不成其为志怪小说。形成这一审美特征的原因,一是上承神话传说的影响;二是佛、道思想的潜移默化;三是民间传说中的奇闻异事;四是人们好奇尚怪的心理。形成一种审美倾向,既是美的创造者带有群体性审美意识的驱动,又是美的鉴赏者审美心理需求的回应。怪异的特征,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
一是描写奇异之物的怪诞形象或特异性能,显示其艺术魅力。这在博物志怪类作品中,表现尤为突出。例如《神异经》,就是以记载异物奇人为特色的,某些异物的记载脱胎于《山海经》,而有所创新,写奇人异物,构想新颖奇特。《神异经·东荒经》中东王公的形象是“人形鸟面而虎尾。载一黑熊,左右顾望”。这与《山海经》中西王母的形象“其状如人,豹尾虎齿而善啸,蓬发戴胜”,可谓天作之合。于是在《神异经》“天柱”条,就把东王公和西王母写成爱侣,同受大鸟左、右两翼的覆庇,相会于鸟背,西王母是很主动的,颇有人情味。《十洲记·炎洲》对“风生兽”的记述,富于怪诞而有文学性的幻想,而且善于铺叙夸饰。风生兽的生命力真强:“积薪数车以烧之,薪尽而兽不然(同“燃”),灰中而立,毛亦不,斫刺不入,打之如灰(“皮”字之误)囊。”被打死后,“张口向风,须臾复活。”《十洲记·聚窟洲》写西域使者献给汉武帝一只小如狸猫的猛兽,神奇怪异,耸人听闻:“一声叫发,千人伏息,牛马百物,惊断
谈恺本太平广记 全十二册怎么样
平时上厕所排队神马的时候看一下,除了名篇之外,有很多篇短篇的也挺有意思的,现在想起来两个,太长了,有意思的应该有很多,看不完1.其实孩子需要的很简单,哪怕变成各种诡异的形式周济川周济川,汝南人,有别墅在杨州之西。兄弟四人俱好学,尝一夜讲授罢,可三更,各就榻将寐。忽闻窗外有格格之声,久而不已。济川於窗间窥之,乃一白骨小儿也,於庭中东西南北趋走。始则叉手,俄而摆臂。格格者,骨节相磨之声也。济川呼兄弟共觇之。良久,其弟巨川厉声呵之,一声小儿跳上阶,再声入门,三声即欲上床。巨川元呵骂转急。小儿曰:"阿母与儿乳。"巨川以掌击之,随掌堕地,举即在床矣,腾趠之捷若猿玃。家人闻之,这意有非,遂持刀棒而至。小儿又曰:"阿母与儿乳。"家人以棒击之,其中也,小儿节节解散如星,而复聚者数四。又曰:"阿母与儿乳。"家人以布囊盛之,提出,远犹求乳。出郭四五里,掷一枯井。明夜又至,手擎布囊,抛掷跳跃自得。家人辈拥得,又以布囊,如前法盛之,以索括囊,悬巨石而沉诸河,欲负趋出,於囊中仍云:"还同昨夜客耳。"余日又来,左手携囊,右手执断索,趋驰戏弄如前。家人先备大木,凿空其中,如鼓扑,拥小儿於内,以大铁叶,冒其两端而钉之,然后锁一铁,悬巨石,流之大江。负欲趋出,云:"谢以棺槨相送。"自是更不复来,时贞元十七年。(出《祥异记》。明抄本作出《广异记》。)(原书此处有"太原部将"一条,与三百四十六卷第二条复,今删。)【译文】周济川是汝南人,有别墅在杨州的西边。兄弟几人都好学。曾有一天晚听完讲授,大约三更天,各自躺在床将要睡觉,忽然听到窗外有格格的声音,很久不停。济川从窗缝往外看,是一个白骨小孩,在院子里东西南北奔跑,开始叉手,一会儿又摆臂,格格是骨节相磨擦的声音。济川招呼兄弟一起看,过了很久,他的弟弟巨川厉声呵斥他。第一声小孩跳上台阶,第二声进了门,第三声就要上床。巨川原先的呵骂变快,小孩说:"阿母给我奶吃。"巨川用掌打他,随着掌落掉到地上,抬起掌就在床上,跳跃敏捷象猿猴。家人听说认为非同小可,于是拿着刀棒而来。小孩又说:"阿母给我奶吃。"家人用棒打他,那打中的,小孩的骨头一节一节地散开象流星,接着又聚集起来多次。还说:"阿母给我奶吃。"家人用布袋装上他,提出很远时他还要奶,出城四五里,投到一个枯井里。第二天夜里又来了,手擎着布袋,抛掷跳跃自觉得意。家人们抓住他,又用布袋,象先前的办法装上他,用绳子束紧袋口,挂上大石头沉他到河里。要背他走时,在袋中仍然说:"还同昨夜一样来作客。"余日又来,左手拿着口袋,右手拿着断绳,奔跑戏弄象从前一样。家人先前准备的大木头,其中凿空,象个鼓扑,把小孩装在里面,用大铁片,覆盖两头又用钉子钉上,然后用一把铁锁锁上,挂上大石头,放到大江里。背着要走的时候,说:"感谢用棺槨相送。"从此再没有回来,时间是贞元十七年。2.这。。。有点科幻阳羡书生东晋阳羡许彦于绥安山行,遇一书生,年十七八,卧路侧,云:脚痛,求寄彦鹅笼中。彦以为戏言,书生便入笼。笼亦不更广,书生亦不更小。宛然与双鹅并坐,鹅亦不惊。彦负笼而去,都不觉重。前息树下,书生乃出笼。谓彦曰:"欲为君薄设。"彦曰:"甚善。"乃于口中吐一铜盘奁子,奁子中具诸馔殽,海陆珍羞方丈,其器皿皆是铜物,气味芳美,世所罕见。酒数行,乃谓彦曰:"向将一妇人自随,今欲暂要之。"彦曰:"甚善。"又于口中吐出一女子,年可十五六,衣服绮丽,容貌绝伦,共坐宴。俄而书生醉卧。此女谓彦曰:"虽与书生结好,(好原作妻。据明抄本改。)而实怀外心,向亦窃将一男子同来,书生既眠,暂唤之,愿君勿言。"彦曰:"甚善。"女人于口中吐出一男子,年可二十三四,亦颖悟可爱,仍与彦叙寒温。书生卧欲觉,女子吐一锦行幛,书生仍留女子共卧。男子谓彦曰:"此女子虽有情,心亦不尽,向复窃将女人同行,今欲暂见之,愿君勿泄言。"彦曰:"善。"男子又于口中吐一女子,年二十许,共宴酌。戏调甚久,闻书生动声,男曰:"二人眠已觉。"因取所吐女子,还内口中。须臾,书生处女子乃出,谓彦曰:"书生欲起。"更吞向男子,独对彦坐。书生然后谓彦曰:"暂眠遂久,居独坐,当悒悒耶。日已晚,便与君别。"还复吞此女子,诸铜器悉内口中。留大铜盘,可广二尺余。与彦别曰:"无此藉君,与君相忆也。"大元中,彦为兰台令史,以盘饷侍中张散,散看其题,云是汉永平三年所作也。(出《续齐谐记》)【译文】东晋东间,阳羡县有位叫许彦的人正在绥安山里走,遇见一个十七八岁的书生,躺在路旁,说自己脚痛,并请求许彦打开手提的鹅笼子,他要钻进去。许彦开始以为他开玩笑,便打开鹅笼。结果,那书生真的就钻了进去。奇怪的是,那笼子也不变大,书生也没变小,他却与一对鹅并坐在一起,鹅竟然不惊。许彦提起那笼子,并不觉重。来到一棵大树下休息时,书生才走出来,对许彦说:"我想为你设一薄宴,以示感谢。"许彦点点头说:"很好。"于是,那书生从嘴里吐出一铜盘奁子,奁子中有各种饭菜,山珍海味罗列在一起。那器皿全是铜的,气味芳美。世所罕见。酒喝了数巡,那书生才对许彦说道:"这些日子,有一个女人总跟着我;今天,我想暂时把她唤来。"许彦说:"很好。"于是,书生又从嘴里吐出一个女子,年纪大约十五六岁,容貌绝美,衣服华丽,同他们坐在一起饮酒。有顷,书生便醉倒了。那女子对许彦说:"我虽然与书生相好,可实际上却怀有外心,并偷偷地领来一个男子。书生既然睡着了,我想暂时把他唤来,希望你不要说。"许彦说:"好吧。"于是,女子便从口中吐出一个男人来,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,也显得十分聪颖可爱,并同许彦寒暄畅叙。书生将要醒来,那女子又吐出一鲜艳华美且可移动的屏风,与他躺到一起。那男人对许彦说:"这女子与我虽然有情,但也非一心一意。方才我还偷着约一个女子前来,现在想趁此机会看看她。希望你不要泄露此事。"许彦说:"好"。于是,这男人又从口中吐出一个女子,年纪在二十岁左右。与他同宴共饮。调笑好长时间,听见屏风内的书生有动静,这男人说:"他们已经睡醒了。"然后将所吐的女子吸回口中。不一会儿,书生处的那个小女子就出来了,对许彦说:"书生快要起来了!"然后将那男人吞进口中,单独与许彦对坐。书生起来后对许彦说:"这一小觉睡得太久了,让你单独坐着,挺难受吧?天已经很晚了,只好跟你告别。"说罢,便将那小女子连同所有铜的器皿又全吞进口中,只留下一个二尺多的大铜盘送给许彦,并告别道:"别后咱们无所寄托,只有相互回忆吧!"太元年间,许彦任兰台令史,将那大铜盘送给侍中张散。张散看上面的字,说是东汉永平三年制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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